乌啦啦

我是一颗小小的奇异果🥝酸酸又甜甜

一株水草(下)

嗯,今天这片就已经要完结了噗哈哈哈。

郭得友此时已经陷入了昏迷,整颗脑袋就斜倚在丁卯的胸前,而丁卯一上岸连气都没喘抱着人就往医院跑,双眼通红,满身狼狈。
“你可别死,你要是死了,那堆吃的我就一个人全吃了。”
后来据大街上的人说,他们不知道那是漕运商会的会长,只顾得那个人像疯了一样,崩溃的哭都哭不出来。

当郭得友再次醒来的时候,睁开眼睛是一片刺目的白,还有散不去的消毒水味。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顾影夸张的叫声,“郭二哥,郭二哥,你可终于醒了,还知道我是谁不?”一旁的肖兰兰看到他醒来也露出一抹笑。
郭得友不耐烦的打掉顾影挥舞着的手,撑起身来,就看到丁卯死死的盯住自己,差点没被吓死,“你这是刚逃难回来?”
也难怪郭得友这么说,此时的丁卯已经不能说有人样了,昔日的神气半分也看不出来,眼中布满血丝,脸色苍白得仿佛要和背后的墙融为一体,除此之外,身上的衣服也褶皱的不成样子。
一旁的顾影悄悄的说,“郭二哥,你不知道,那天人家把你救上来,疯了似的往医院跑,然后眼都没闭的收了你三天,衣服都没换,还是下水那身呢。”
听到这话郭得友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笑着挠了挠后脑勺。肖兰兰是个会看气氛的人,见状拉着顾影退出了病房。
丁大少爷,我也就能帮你到这了,这人情我可记下了。
当病房里只剩下郭得友和丁卯两个人的时候,丁卯站起来,身体摇摇晃晃的,看的小河神一阵心疼,“你说说你,自己一点都不注意,别到时候救了我自己再…”
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,因为对方死死的帮助他,将头深埋在他的颈部,肩头扩散的湿热感,仿佛打进了心头,让小河神慌了。
眼前这个人,一出现就不可一世的样子,看到他父亲尸体时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,也要摆出一副坚强的样子;探案中的残酷也没压倒他,他的确很坚强。
而此时,却像个孩子一样脆弱。
郭得友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心化了。
“我好怕你会消失,我真的被吓死了。”丁卯哽咽着,“答应我,千万别离开我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不走,我不走。”郭得友安慰的拍了拍对方还在颤抖的肩。
下一秒,丁卯扣住郭得友的后脑,深深的吻了上去,轻轻撬开对方的贝齿,温暖,湿润…
郭得友先是楞了一下,便不再挣扎,似是叹息了一下,便温柔的回应着对方。
他将了他的军,他毁了他的营,谁都没逃过对方的局。
不过既已入局,便再不出局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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